“我不能这样叫她,难不成你就配吗?你不过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后面的话没说的出来,他被狠狠打了一拳,随即神志不清地瘫倒在低。

眼前视线变得模糊,痛觉不断放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个疯子的眼神像是要杀了他一般。

在秦怀归踏着步子靠近时,杜未有些丢脸的往后退着。

秦怀归蹲下身子冷眼望着他,眼神如看死物。但这时却听到一阵电话铃声,是他特意为听瑜设置的铃声。

秦怀归抿唇,接着起身离开此处接听电话,语气中都不自觉带上显而易见的愉悦:“听瑜,是想我了吗?”

“没什么,就是跟你说说话。”收到010汇报的陆听瑜立马打了电话过来,所幸秦怀归还未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嗯,我也很想跟你说说话。”秦怀归面色不自觉冷戾,转身看了眼在地上蠕动的杜未。“听瑜,你上次说跟杜未是什么关系。”

陆听瑜语气寡淡,“没什么关系,普通朋友,你问这干什么。”

秦怀归笑了声,“没什么,只是正好碰见了所以想问问看。”

他说完后蹲下身,低眼瞧着杜未痛苦挣扎的表情,心下并未有半分可怜、惶恐亦或是得意,只有对性命漠不关心的蔑视。

这种恶劣因子深入骨髓,秦怀归自小到大都运用得极为得心应手。

“嗯,我明天回来,你来接我。”陆听瑜似乎不是很在意这事,转而聊起其他。

“好。”秦怀归轻声应着,语气和言语是与表情动作完全不符的温柔,让倒在地上无法逃离的杜未浑身发颤。

“嗯,你早些休息,晚安。”秦怀归挂断电话后连半分温和都不剩,所有的只是暴戾恣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