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低垂间两人间呼吸都变得灼热,顾近惟语气缱绻:“对。”

“你最好让我知道结婚是件好事。”她说完后刚打算收回手却被顾近惟伸手扣住。

他像是作出承诺一般回答:“会的。”

陆听瑜闭眼不去看他,“我先睡了。”

随即唇上落下一吻,顾近惟嗯了一声,“听瑜,晚安。”

跟他语气不同的是他阴鸷的眼神和复杂的情绪。顾近惟的双眸只紧盯着陆听瑜,窗外的月光将屋内蒙上一层光亮,尤其是她身上更是朦胧的泛着光。

他躺在一侧觉得房间不再陌生冷清,甚至久违地产生一丝困意。

接着顾近惟伸手将陆听瑜拥入怀中,安静地感受着两人不同频率的心跳渐渐陷入沉睡。

第二日早上约莫八点时顾近惟才醒来,这算是他这些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但睁眼后看着空荡的床位后他被悬吊着几天的心猛然坠下,情绪极不稳定地叫了声听瑜。

他去浴室和衣帽间都未找到陆听瑜,就好像这几日都是他自娱自乐造的梦境一般。被这种想法折磨到几近要在崩溃的边缘时,他终于看见楼下的陆听瑜。

“听瑜,听瑜…”

一瞬间像是心被安放回正确的地方,他急促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

陆听瑜看着下楼走至面前的顾近惟,对方用有些偏执疯狂的眼神看着自己,似劫后余生般开口:“找到你了。”

“大清早发什么疯。”陆听瑜说话向来不好听,尤其是还没吃饭时更是恶劣。

顾近惟扯动嘴角,“对,我发疯了。”随着陪在陆听瑜身边的时间越长,他眼底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