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也知道,我们家里的小船队主要任务是运送渔货,来回都有期限,这次马上就要出发了,怕是等不得学子们安排妥当了。
而且这样的渔船,一般底仓大,上边的舱房只有一两间,味道非常腥臭,船工们习惯了,我们李家也是穷苦出身,孩子皮实,还不怕什么,但学子和先生们恐怕忍受不了啊。”
周院长听得有些失望,但也知道李老二说的有道理。
他突然接了书信,一时高兴,没有考虑周全。
只以为登船就能走,但实际上,路上吃住,安全问题,确实都要仔细安排。
“这样啊,那就算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周院长皱了眉头,显然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李家这边又帮不上。
李老二笑道,“院长又不是长期在水上行走,不了解这其中的艰难,也可以理解。”
周院长点头,拱手道谢,“好,多谢伯爷提醒,今日真是叨扰了。”
又坐了一会儿,周院长和彭先生起身告辞,毕竟李家人还要回去碎金滩。
家里出了两个秀才,无论如何都要庆贺一下。
李老二邀请他们去吃酒席,周院长笑道:“这个不着急,等两个孩子考上举人时候,再一起喝喜酒也不迟!”
众人都是笑起来,送了两人到门口。
直到书院的马车走远,李家老少赶紧上车往家赶。
果然,刚出城没多远,就遇见了刘镖头出来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