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多大一会儿,春草居然一脸懊恼的跑了回来,手里握了两锭银锞子。

“那个……李伯爷走了!”

“走了?怎么走的?”楚少卿和张健几个都是皱眉,忍不住骂道,“不是让你好好伺候吗,你是怎么伺候的?”

春草有些委屈,“我要给李伯爷宽衣,但李伯爷说要洗脸,我就去端水了,回来时候,李伯爷就没了影子。桌上只留了这两锭银子!”

楚少卿黑着脸,接过银子仔细打量,就是普通的官银,没有任何李家的标记。

他又问道,“你摘下他的玉佩或者香囊了吗?”

春草越发低了头,“没有,还没来得及……”

“废物!”楚少卿恼怒,砸了手里的银锭子。

春草吓的嘤嘤哭起来,被张健摆手,连同其余丫鬟都撵了出去。

屋里一时就剩了几人,张健就道,“这个李老二挺不识抬举啊,这样的好事都能扔下。”

楚少卿想说什么,但扫了一眼其余几人,就又憋了回去,勉强笑道,“罢了,他不识抬举,咱们以后不带他一起快活就是了。咱们还是玩咱们的,别坏了兴致。”

说罢,他喊了老板娘,“把你藏起来的那几个好货送来,别说还没调教好。爷今日兴致高,敢让爷不痛快,你也别做生意了。”

老板娘当然赶紧应了下来。

她这里原本就是挂羊头卖狗肉。说是私房菜馆,饭菜做的也不错,但其实更好吃也更好卖的还是“另一种肉”。

相比暗娼馆子,她这里更隐蔽,也更不容易查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