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你这么说把我们都置于何地?”

“就是就是!合着就你一个人忠心耿耿心思缜密,我们都是蠢货不堪重用呗?”

“彪哥,平日里这小子背后没少说您的坏话,您可别信他,我看他就是图谋不轨!”

……

一时间墙倒众人推,小狗腿子一张嘴根本说不过这么多人。

毕竟,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他就是跳进黄河怕也难洗干净自己的嫌疑。

丧彪最是多疑,他坐在床上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眸底仿佛蕴藏着暴风雨前夕的压抑和寂静。

小狗腿子见状立刻跪着爬到了他身旁,急切而又诚恳地说道:“彪哥你一定要相信小的,他们都是嫉妒小的平日里最得您器重才会故意诬陷啊!何况,她会不会医术您还没有试过呢!”

丧彪略思考,而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她试一试,若是骗子,就证明你是忠心的,若不是骗子,你又该如何?”

“不论结果如何,小的对您绝对没有二心,否则要我不得好死!”小狗腿子挺直腰杆儿信誓旦旦地对天说道。

“好,姑且让他试试。”丧彪看向安栩,指着她说道,“不用给别人试了,你过来给我把脉,若能说出我平日里的症状,便是真的,否则,我就让人把你扔进后山活埋了!”

安栩没有害怕,反而是小喽啰紧张起来,他不敢明着帮她说话,只凶巴巴地喊道:“你小子可好好给彪哥看,有任何差池我们绝对不会饶了你!”

“是。”

安栩走过去坐在凳子上,然后轻轻抚上丧彪的手腕。

只见她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变得沉稳,仿佛有些神医的样子。

跪在一旁的小狗腿子不屑地撇撇嘴,小声说:“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