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间,竟有种逼迫的气势,让墨廷渊眼底闪过怒色。
此时,站在一旁的安栩说道:“皇上,民女倒是有个主意。”
“哦,你说。”墨廷渊眼底一亮,好奇道。
“其实……”
安栩刚开口,就被陆景琛打断。
“皇上,不可听信此女任何意见,臣怀疑她是南疆派来细作!”
墨廷渊眉头一紧,反驳道:“没有证据的事,不可随意污蔑。”
“臣虽然没有证据,但她确实非常可疑!”
“哦?如何可疑?”
“此女口口声声说是受了景澜的救命之恩,可她身手敏捷、功夫了得,武功造诣甚至在景澜之上,怎么会被景澜救起?”
“其次,她粗鄙野蛮没有半点女子的柔弱,满眼的精明算计、狡黠奸诈,绝不是什么善茬儿,所以臣怀疑,她就是桑御那小人派来的,还请皇上即刻将她处死!”
闻言,站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安栩突然没忍住发出一声冷笑。
“呵呵……”
陆景琛回头瞪着她,质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王爷大言不惭。”
“放肆,你竟敢如此对本王说话?”
安栩不卑不亢地反问道:“民女虽然无权无势比不上王爷位高权重,但也知道,下任何结论都应该讲究证据,刚才王爷所言,明显是偏见与臆想,却仅凭这几句话就请皇上把民女处死,原来在王爷眼里,人命只如草芥吗?”
“哼,本王是不是偏见是不是臆想,只要把你抓住关进天牢里严刑拷打一番,自然就知道了,如果你受完了大秦所有酷刑仍是不改口,那本王就相信你不是细作。”陆景琛满眼狠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