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晋林在病房门口不停的转悠着,如果不是贺家的女人们拦住了他,他这会儿恐怕已经踹门进?去?了。
算账的架势端的太足,苏瑜很容易想?到了这边。
“何止是抓个正着,我们要是去?的再晚一些,袁伯伯的命恐怕都没了。”
赵时年眸色深深,似乎也没想?到贺家会视人命如草芥。
这种无?力感,确实压的人透不过气,如果他是袁晋林,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苏瑜叹口气:“具体的目标有吗?”
“什么线索也没有,就连医生也打死不承认,只?说睡觉没睡好,差点造成医疗事?故,事?后对他们很是抱歉,态度诚恳的,仿佛真就是一个意外。可到底是不是,明眼?人一瞧就知道。”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证据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糟糕的是那三个都有做这事?的动机,毕竟袁晋林是个外来者,是被老爷子惦记着,和他们抢夺财产的存在。
赵时年又转头问苏瑜这边的情况,听她?说一切都好,略微放心了一些。
“贺家的水太深,不是咱们能玩转得起来的。我的意思是能不掺和进?去?,尽量不掺和进?去?,尽快带着小树离开。”
苏瑜也是这样想?。
希望小树再次回来的时候,遗产分配什么的都尘埃落定。
只?要他不对别人造成威胁。一个孤儿罢了,还用不着别人费尽心思的针对。
不过袁晋林应该是真的陷入了泥沼中,和贺家人且有的磨呢。
袁晋林之前生活的环境太过单纯,绝不是贺家人的对手。
对此,苏瑜夫妻俩真的爱莫能助,能保住一个宁树已经不容易,很难再奢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