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回头再找人打听,知道名字、底子,要查考上的学校,应该也挺容易吧?
赵时月没想?过,这其实是?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问题。
她不知道是?出于执拗还是?什么,竟然一门心思想?靠自己打听出苏瑜的学校。
她没想?到的是?,这事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
赵时月托了人找来?各大高?校的电话,然后在家里挨个打。
当然那些学校主要以野鸡大学为?主,报上了苏瑜的名字和住址,应该能很快找到相应的学校了吧。
没想?到这一找就找了五六天。
陈竞眼睁睁看着妻子每天在他下班回来?之?后,在家里打电话打电话打电话。
看着自己不断被忽视,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当初我叫你上班你说不去,家里没到需要你去上班的地步。可你不上班,在家里有?做过一件正事吗?”
别的女人在家里好歹带个孩子,做个饭。
他们从结婚之?后起就一直住在赵家,一开?始是?陈竞工资低,光靠两人养一个小家,难度比较大。赵时月打着拿父母的钱贴补他们小家的算盘,就一直没想?过搬出去。
在之?后赵时月听许多?人说,有?了孩子以后带孩子有?多?难多?累,洗脑包听多?了,想?着留下来?也不错,至少父母能帮他带孩子。
她哪里会知道这么等啊盼的,几年都过去了,孩子的影都没有?。
赵时月一下就委屈了。
她能感觉到丈夫对她越来?越不耐心:“陈竞、陈竞,你不能这么说,我做这么多?,其实是?因为?”
“我不管你因为?什么,我叫你给嫂子送礼,你送了吗?现在高?校都开?学了,你不会连一声祝贺都没说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