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热闹看完了,都给我?回家写?作?业去,最后一个?把作?业写?完的人,罚他洗一个?礼拜的碗。”
之前苏瑜连着打断十几根棍子的余威还?在,孩子们嗷呜一声,乖乖的掉头进?屋。就连被赵时年抱在手里的溪溪,也用小胖手指着屋内,看这样儿倒像是能听懂似的。
苏瑜落在后面,她是最后一个?进?屋的,临关门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墙角的那堆东西。
然后叹口气?,将门重重关上。
“这死?妮子,咋就记性这么大呢!”隐在阴影处的人叹了一口气?,也准备拿东西。
“妈妈,我?们可以下床了吗?”
赵深听见外?头传来动静,蠢蠢欲动的开口。
其实苏瑜打人的时候留着力呢,孩子们瞧着伤的重,都是些皮外?伤,上了药过后一两周就能痊愈。只不过破了皮的地方?结了痂,痒的很,赵深跟人说着话,过一会儿又?不知不觉挠屁股去了。
苏瑜说多少次了都没用,估计要等结的痂掉了,彻底好?全了,这孩子的毛病才能根治。
以往赵深也这么跟苏瑜磨,明知道不能下床却觉得不这么试探几句浑身难受,这回偏巧撞上苏瑜心情不好?,连敷衍都不敷衍了,直接给了他一个?冷脸:“不想躺着了就下来,刚好?你爸又?给我?准备了新的棍子,我?看这回打哪里比较好?”
“妈,不、不用了,我?不想下来了,要不你还?是去忙你的吧?”赵深狗腿的跟亲妈求饶。
苏瑜看都没再?看儿子一眼,大跨步着往外?走。
不是,妈妈这是怎么了?
赵深和宁树对视一眼,但又?想起来两人最近一直躺着养伤呢,问了也是白问。
他都不知道的事,宁树怎么可能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