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年眉心皱出了一道褶子,替苏瑜仇的。
可?他也没办法说?出叫容婶儿再呆一阵子的话?,毕竟对方做的事情实在不像样。
“要不我再托人找个合适的来,至少先度过眼?前的难关。”
苏瑜沉思了一会?儿明显不赞成,“一个容婶儿,算是熟人介绍的,还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能搞出这么?多?事,再找谁都觉得不放心……”
“那国营饭店的工作呢?就这么?放弃,不会?觉得太可?惜吗?”
苏瑜咬着牙,“不放弃也不想放弃,我再想想法子……”
“……说?吧,你们俩为什么?从家里跑出来偷偷上了火车?买火车票了吗你们!”公安同志拿着一个小?本子给俩人做笔录。
宁树赵深两个这会?儿倒是安生了,大概也知道自?己逃不掉,问一句说?一句。
赵深犹豫了一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的信封,这一路又是跑又是打,又是踢蹬的,难为这封信竟然?没掉死死的扒在他的裤子里。
公安探头一看,就见上面写着,“苏瑜收”几个字。
他点了点信封,语气严厉:“怎么?回事?是从家里偷拿出来的?”
如?果是的话?,这俩孩子影响未免也太坏了,又是偷拿家里的信又是偷偷跑出来坐火车。再不好好管教,真的无法无天了。
他皱起眉,看两个孩子的眼?神,不算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