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越是?清楚,对这?个男人的认知越是?全面,赵深的心就越冷。
因?为摆明了,他们两个逃不掉的。
宁树估摸着也猜到了,除了哭竟然想不到办法?。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不存在什?么侥幸,当初他们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跟赵叔叔朱阿姨说清楚就好了,如果有人陪着,是?不是?绝对不会?碰见?这?样的事?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男人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呢。
一路把两人拎到火车站候车室,并找到了当地站点的工作人员。
赵深:这?个人果然上面有人,拍花子拍的这?么光明正?大?,还是?第1次见?。
宁树被拎在手里还在不停的挣扎,见?边上有工作人员不停的看过来,连忙大?声喊:“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怎么能跟这?种人同流合污呢!我要去告你们,要去举报你们!等有一天见?到赵叔叔,我一定会?叫他给我们报仇的!!!”
候车室的窗口,有一个穿制服的女?同志正?在帮别的同志办理退票,闻言笑的脖子上丝巾系的蝴蝶结都快散了。
“严哥,你又装拍花子的啦?这?俩孩子看来被你骗的不轻。还是?广播通报,并叫派出所的人过来吗?”
严杰“嗯”一声,看着两个孩子哭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样子,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们估计还以?为我上面有人呢,也不知道?谁家的孩子,怪机灵的,看我腿上给踹的一腿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