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语气有些傲娇:“我本?来有一瓮油的,咱家不是油还有多的吗,剩了大半给?同事们?,奖金也没要。”
赵时年?点点头,他对?钱也不是特别?在意。
主要是自己工资高,底气足。
不过,他眼下愁的是如何把东西运回去。
媳妇儿的手可不能撒,雨天路滑的,伞也要给?打着!
赵时年?一手打着伞,一手护住媳妇,同时将伞严严实实地盖住两?人。
苏瑜闷笑:“赵时年?,你敢不敢把伞抬起来一点,我都快看不到路了!你不觉得这样更容易摔跤吗?”
“小瑜,别?闹,我看得见?就行,马上就到家了,再坚持一下。”赵时年?瓮声瓮气的说。
其实也不怪他,他打伞的手还要抱着油瓮,脖子上又挂满了腊鱼、鸡等等,一开口就一股腊鱼味儿,都恨不得全程把鼻子捏紧才好。
更绝的是,赵时年?一低头正好对?上腊鱼的死鱼眼,怎么看怎么怪异。
赵时年?稳稳的走着,心里却在默默祈祷:
千万,千万不要碰见?他的邻居、同事、下属等等。
苏瑜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别?看他仍旧板着脸,其实耳朵根子都烧红了。
他越是想?快,苏瑜越是慢,听见?前面传来脚步声,苏瑜眼睛更是猛地一亮。
她从伞下探出头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小声道:“时年?,前面那不是孙处和裴霜吗。”
赵时年?的声音比她还小:“是他们?,小瑜,我们?快点走。”
他步子迈大了很多,要不是腾不出手来,都想?把苏瑜打横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