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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烧个水么,能有多难。

等赵时年走近厨房,看?着空空荡荡的灶台,默默扶额。

好像、好像是挺难的。

他又折回去,跟顾芝说?:“妈,我们今天先随便对付睡一下,等明天天一亮,苏瑜回来了,我再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赵时年想?的简单,他估摸着苏瑜知道母亲来的消息,带着孩子们出去避一避。

至于去了哪里,等天亮了,总能从?邻居们口中问出来的。

顾芝当?然不肯轻轻放过,好容易有个跟儿子单独相处,绝佳的上眼药时间,她怎么舍得放过。

她嘴巴一张,又准备老生常谈。

赵时年真是怕了她,连忙转移话题问:“妈,我都忘了问你了,你怎么来的?是你自?己一个人,还?是有谁和你一起?”

想?着至今还?在派出所的赵时月,顾芝一拍大腿,“快,跟我去派出所接你妹妹去。都这么久了,她指不定得多害怕呢。”

赵时年表情一变,问顾芝赵时月怎么会进派出所的。

他印象中,妹妹有些骄纵,小毛病一堆,大问题没有。

但就是非常爱插手他们家的事。

早先结婚,母亲和苏瑜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矛盾,其中大半的功劳得归功于赵时月。

赵时年是凶也?凶了,说?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