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宁慎,好像真有什么大病。

来参加宴会就跟砸场子似的,又是挑拨姐姐和姐夫关系,又是爆姐姐马甲。

封玦在她身后,稍稍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姐姐,他就是个蛇精病,离他远点。”

顾漾问:“怎么说?”

宴会厅人多眼杂,封玦拉着顾漾到外边花园透气。

外头风静雪停,天光晴朗,冬阳明灿映照白雪,枝头红梅破雪怒放。

刚从暖和的宴会厅出来,还有些冷,封玦把顾漾的手握在掌心帮她取暖。

封玦说:“姐姐,宁慎很危险。他十岁的时候杀了他亲生母亲,并且伪造成意外。”

顾漾面露震惊,好一会,才问:“你怎么知道?”

封玦眸光淡淡:“我都看到了。”

萧家老宅停车场。

宁慎拉着宁瑰上车,刚关上车门,就将她紧裹着小脸的围巾拿开。

宁瑰一双鹿眼瞪圆看着他,双手不由抓紧了裙摆,“哥哥……”

“哥哥的小玫瑰长大了,似乎有些叛逆了呢。”

宁慎微凉的指尖抚过她的面庞,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阴影覆盖了下来。

剩下的话都被堵住了。

直到冰凉的眼泪落在他手上,宁慎才停止了放纵和疯狂。

他看着面前低头颤抖哭泣的少女,一股无名的怒火窜上心头,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宁慎盯着她倒映着恐惧的清澈双眸,“你就这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