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的很难受啊,而且比之前更难熬了!
李屿秋想抓开路西法的手,但是他的力量如何能跟路西法抗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健壮的手臂环在自己面前。
他想指责路西法太过分了,可惜路西法很快又上去含住他的嘴唇,跟他纠缠接吻,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它的整个发/情期是在寒冷的冬季度过的,虽然巢穴里没有冬季,但是巢穴外也总是冰冷的。
它的那些触手不受控制的钻了出来,趁李屿秋昏迷的时候,它也变回了原型,它巨大的身躯和那些触手几乎将整个巢穴占据,看起来十分可怖,不见天日。
在漆黑的巢穴里,它动作温柔的拥抱着它的人鱼。
生怕自己躯壳和硌到人鱼柔嫩的肌肤,它几乎是用自己最柔软的肢节和腕足触碰他。
很快,欲/求不满的触手们也张扬的爬上了鱼尾,妄图一圈一圈的把鱼尾圈起来,就像一条条小蛇试图禁锢主着猎物,猎物只能无济于事的以微弱的弧度摇晃着鱼尾。
它们不懂得什么叫感情,或许它本来就是人类口中的变态,它们代表主体最热烈、疯狂的一面,喜欢带着痛的爱,只有极端的情绪那才会让贪婪的它们如有实感,只有把李屿秋揉碎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这样它们才会有安全感。
……
这样的日子持续大概持续了将近两个月,其实李屿秋怀疑第二个月路西法是假装的,因为他显然不如头一个月行事那么疯狂了,但或许他还是舍不得那种昏昏沉沉又沉溺的日子,所以索性拉着自己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