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不是特别会水,再说这么深的海,会水也没用,他握着羽毛,在宁亿斜后方坐下,看见宁亿坐在前面,他比较有安全感。
坐下后,赏南用扫描仪将初恋鸟的羽毛扫描记录,并且问宁亿,“它们平均寿命是多少?”
“卵生还是胎生?”
“鸟应该都是下蛋吧?”
“五十多年,胎生,它们不下蛋。”
宁亿转过身,他盘腿坐在赏南面前,目光细细密密落在赏南脸上,两个月的时间,眨一下眼睛的时间,它真希望组长可以永远留在这里。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就过了时的夹克和牛仔裤,时间过去十七年,放在过去,这不过是它打个盹的时间,但组长却瞬间老了许多。
或许人类感受不到,但是宁亿却能感觉到赏南与二十多岁时候的差距,各方面的……比如,他昨晚以为组长再怎么都能挨过三次的,结果第二次结束就昏过去了。
它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流逝,每一秒的,组长的,很可怕的。
赏南和宁亿抵着膝盖,风从悬崖的空荡对面吹过来,宁静安逸,赏南抬手准备把鸟羽揣进包里,他脖子上还残留着吻痕,放东西时一偏头,明晃晃地出现在宁亿的眼皮子底下。
“组长,你老是老了,可味道还是很好的。”宁亿眸子漆黑一片,他手掌贴上赏南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