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赏南捂着肚子,“我年轻好得快,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小孩跟小动物没什么区别,尤其是没被教育好的小孩,如果是生长在“原始化?”的家庭当中,那就更加像小动物了。
陈悬没继续说下去,他站起来,牵着赏南往本来吃饭的包间走。
一进门,大家都担心地看向赏南,赏南虚捂着伤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大家担心了。”
国婶最着急上火,她忙过去拉着赏南坐下,“现在小孩儿娇生惯养过了头,打了人还有理,不过陈悬啊,你还手也太重了,这要是弄残了,人家赖你一辈子。”
陈悬坐下后无所谓地笑,“那我平白得了个儿子,也挺不错。”
“你想得美,”国婶后头一梗,“还你的儿子,天天找你要医药费要营养费要精神损失费,全家都是无赖,搞得你不得安生。”
国婶是普通人,有着普通人会有的担忧,也是因着这种担忧,许多人都会选择忍气吞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抬抬手就过去了。
若是陈悬自己被弹弓打中也就算了,顶多裂个口子,他回头自己补补就行了,但赏南不行,这样的伤,要了他的命也说不定。
“没事儿吧阿南?”刘睿涵坐在赏南旁边的位置上,他偏着头,看见赏南半个额头都是黄棕色的药水,啧啧两声,“小屁孩,陈悬教训得好。”
李彩碧靠在椅子上,“他爹还想打人,我算是长见识了,跟这种人,就该你一拳我一拳,讲道理是没用的。”
塞林嘁了一声,“换成是我,我把他头都拧下来。”
国婶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们还没走,你现在去把他的头拧下来还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