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眼睛瞪大,“你要把我捏爆吗?”
陈悬松了点儿力道,将赏南扶正,“捏爆?我怎么舍得。”阿南是第一个,可能也是唯一一个,陈悬不保证自己还能做出第二个阿南出来。
比艺术品更加具有收藏价值和艺术价值,不知道能不能修,修不修得好,修了还能不能跟现在一样。
陈悬仔细地打量着阿南,再次捏了捏他的脸蛋,欣赏的时候,他忽然一顿,手指往下滑,“小鸟也是软的?”
??
赏南瞬间就警觉起来,他双手揪住裤腰,“我也有,请你尊重我。”
“你什么我没见过,”陈悬虽然嘴里这样说,但当赏南摆出明显拒绝的表情时,他收回手,顺势举到脑后将头发扎了起来,轮廓锋利的下颌,一道缝线若隐若现,“你小鸟都是我给你捏的。”
“那是以前。”
“你现在有了自我意识,爹都不认了?”
“……”赏南盘腿坐在陈悬的膝盖上,“是哥。”
“哥你也不没认,”陈悬嘁笑一声,“你以为你叫我陈悬我听不见?”
赏南仰脸一直看着陈悬,陈悬长得无疑俊美非凡,和付暄相比,陈悬长开了,成熟了,有着更符合他俊美程度的优雅随性的气质。
只是他疤痕太多,都用缝线缝了起来,脖颈与手臂,腹部与胸前,有的缝线笔直,有的缝线歪歪扭扭。
“哥,你一生下来,身体就是这副模样吗?”赏南轻声问道,他眼神有些小心翼翼,因为不管有没有自我意识与知觉,陈悬若真的想要捏爆他,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不是,”陈悬靠在沙发上,眼睛瞥向了电视机,“我一开始连这个样子都不如。”
赏南:“哦,那你一开始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