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都在说话,话特别多,空姐每次问他需不需要什么他都点头说需要,又吃又喝,最后撑得直打嗝。
翟青渔打开手机,看见他和赏南最后一次互通消息是在两个小时之前。
[赏南:我们学生会会长男朋友劈腿了,几个部长带着人去打群架,现在全躺床上起不来,结果秋季运动会要用人,我临时顶了我们部长的活儿,这两天很忙,你到了之后给我发消息,我晚上还有个会。]
翟青渔找首都那边的人已经买下了一套房,正好临近赏南的大学。
他一直不曾缺钱过,翟青明后来的补偿,他也没有拒绝,如今,他名下已经有了一笔数字非常客观的资产。
李七栋呢,他只知道他的工作无端地变得高大上了起来,之前做护工的时候,父母其实还挺瞧不上他,说是给人洗脚洗澡的下人,但现在他还有了个助理的身份,虽然只是打打杂,但听起来,好像好听了些,还多了一份工资。
“翟先生,你去过首都吗?我们会不会显得很土啊?要不要去染个彩色头发什么的,那样看起来会更潮。”李七栋担心道。
翟青渔闭上了眼睛,静等飞机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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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南在开学当天准时回了首都。
他只在青樰山呆了一个多月,离开那天,居然还有些舍不得,不过想了想,可能是舍不得翟青渔,因为翟青渔不跟他同路,翟青渔还有两个医生要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