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佑茗关系更好?”女生脸上出现茫然之色,“难道不是吗?感觉大多数时候都是佑茗在对赏南好……”
“你是不了解内情,”吴夋抓起了第二只鸭架,“佑茗他爸是个家暴狂,佑茗小时候总是在挨打,他妈也总是在挨打,我们小区的小孩儿都不敢和佑茗玩儿,只有赏南敢,佑茗他爸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之后,也只有赏南敢天天在他家玩儿,我反正觉得是赏南纵着佑茗多一些,佑茗这个人,你是不了解,你要是了解,你能讨厌死他。”
“我不了解啊,但是我确实不喜欢他,我更喜欢赏南。”
吴夋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眼白裙子,“这话和我说说就行了,佑茗占有欲很强,他不喜欢赏南喜欢别人,也不喜欢别人喜欢赏南。”
“啊,他怎么这样啊?”
“所以我说他可讨厌。”
“真讨厌。”
像赏南这样的人,永远都不缺朋友,但是只要佑茗在一天,他身边就跟荒无人烟的沙漠没什么区别,佑茗就像沙漠里的流沙,眼镜蛇,龙卷风,将所有靠近赏南的人驱逐出境,如果做不到的话,他就在赏南面前装可怜,偏偏赏南又很吃他这一套。
赏南解决完,在水池边上洗手,他几乎是和佑茗同时间关上水龙头的,一关上,他就听见了洗手间隔间里的一声低叫。
赏南一怔,随即扭头去看佑茗,佑茗是章鱼,听力自然胜过于人类,他可能之前就听见了什么细小的动静,但赏南没听见,所以对于现在这忽而变大的声音,他的反应并不大。
“你听见了吗?”赏南小声问佑茗,声音断断续续的,但肯定不是幻觉。
这是包房内的洗手间,在里面的一定是参加今天聚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