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穿好衣服,在外面用公共吹风机吹干头发,萧睚正好出来,他光着上身,睡裤宽松地挂在髂骨上,从发梢滴下来的水顺着脸与脖颈,滑下胸膛,途径腹部肌理,隐匿进裤腰,留下一道深色湿痕。

赏南的细弱苍白和萧睚的挺拔有力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先回去了。”赏南把吹风机挂回挂钩,端着盆走了。

赵建波正在阳台搓床单,看见赏南进来,他立马和他告状,“它在我床上尿了。”

那只小狗正在赵建波没有床单的棉被上转圈跑,时不时狠狠咬棉被一口,赏南拍了拍它屁股,“为什么在人家床上尿尿?”

“憋不住啊,我还小。”

今晚,小狗只能和他睡了。

赏南把它放在了自己床上,接着自己也爬上去躺下来。

小狗很喜欢他,唯一可以和它们狗无障碍沟通的人类,还很善良,它真的太喜欢对方了,它一定不会再他的床上尿尿。

在萧睚回来后,赵建波找他告了小狗第二次状。

萧睚往赵建波床上看过去,没看见小狗的身影,赵建波指了指正趴在赏南脑袋边上呼呼大睡的小狗,“没在我床上,在赏南那儿呢。”

小狗离赏南很近,几乎是零距离,蜷缩成一团,赏南也睡着了,一人一狗,亲密得不得了。

赵建波小声和萧睚说:“小狗好像挺喜欢赏南的,在我旁边一直不睡,又是咬又是啃又是尿……”

“睡了。”没等赵建波说完,萧睚就躺在了床上。

留赵建波张着嘴站在地上不可置信,“尼玛这变脸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