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波觉得萧睚可能是有起床气,难怪那么能打,他把自己香蕉递过去,脑子抽嘴还快,“几把,吃吗?”
张咚咚和纪一倒吸一口凉气。
萧睚从床上下来,他无视众人忐忑的眼神和心情,站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系上了裤子腰带,伸手从衣架上扯了件黑t自头上套下去。
明明就是很日常很普通的动作,但萧睚做出来就是隐隐带着股无视所有人的睥睨味儿。
他穿上了衣服,换了鞋,拽起书包的时候,说了句“走了”。人就跟着离开了宿舍。
钱雄抠着太阳穴,“他和谁说话呢?”
赵建波憨笑,“反正不是我。”
赏南丢了纸团,“应该是我,我也走了,教室见。”他把自己的书从钱雄手中拿回来,揣进书包里,打仗似的火速跑了。
李赛赛推着眼镜架,“他俩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可以一起上下课?”
钱雄想了想,“估计是上个星期他俩一起送那金毛去医院,关系才好起来的。”
赵建波把香蕉剥开,吃得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我还以为萧睚这样的酷哥会更加喜欢和钱雄在一起玩儿呢。”
下午的课堂和晚上的宿舍一样是蒸笼,降温要从下周才开始,还得热上一周,夏天才算告罄。
赏南用薄的练习本扇着风,老师的话听在耳朵里,他昏昏欲睡。
脑子里出现一些破碎可却存在感十足的画面,像梦境,又像真实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