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闪大主教,宗座真的会来吗?”格尼靠在篱笆上,脚边立着几把大小不一样的锄头,“他在王宫里的日子不更好过?来这儿种地?”

马利维给他苦命的男朋友擦着汗,还不忘回头反驳格尼,“如果宗座不来的话,那我岂不是白来了?”

“你?你是为了宗座?我还以为你是来和你那苦命的男朋友度蜜月呢。”格尼的一口牙在她黝黑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洁白。

阿拂不放心赏南,也舍不得赏南,她甚至后悔自己答应了赏南。

她给赏南准备了许多车的东西,怕外面有人欺负他,还让几队士兵驾着坦克车护送赏南离开。

那天之后,有人说,教皇从王宫离开的时候,他们的女王陛下在王宫门口哭得像个小孩子。

夕阳西下,车队在路上行进的速度非常快,可王宫到第七街区,就算快也要十个小时。

一路走走停停,进入第七街区时,又已经是下午。

车队没想到教皇选择居住的地方居然如此偏僻,坦克根本驾驶不进去,只有普通汽车才能够继续往里行驶

四周是绵延的群山,侍从从教皇那里得到话之后,挨着挨着往后传话:所有多余的车队,即刻原路返回,包括士兵们。

陪同教皇继续往前的只有他的亲信们。

赏南困得眼睛都难以睁开,虽然他已经在车上睡了醒醒了睡重复了好几轮,可在车上睡得腰酸背痛,没有任何质量可言,他仍旧困得不行。

车灯将坑坑洼洼的土路照亮,两侧黑黝黝的山看久了令人心里发慌,在同一辆车内陪同赏南的是马利维20粒粒苏,在赏南说要离开王宫时,她毅然决然地说要一起和教皇大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