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我今晚一定是要犯这项罪行的。”怀闪眼神紧盯着神父,缓缓道。
“我我不是很敢,我是神父。”赏南微弱地抗争着,同时在心中揣摩计算着怀闪耐心可以还能让自己抗争多久,抗争越久越真实越符合高贵威严的神父的人设,不然按照赏南本身的性格,他应该在怀闪说零点零五的时候就点头了。
“神父是不敢,还是不想?”
“不敢。”
怀闪凑近了赏南,鼻尖贴着赏南小巧秀气的鼻尖,神父的冰冰凉凉的,之前被冻得发红,现在都还没褪下去。
还有,神父刚刚受到了惊吓,他镇静下来的时间不够久,长时间的奔跑让他身体急需要补充水分,但一时他们都没顾得上,因为干渴,神父嘴唇上起了几片皮,引得怀闪不止手指发痒,喉咙也发痒。
“那想不想?”怀闪像是在用气音说话,他头发落下来,缠缚着神父的手臂和后背,细细看,不仅仅只是缠缚而已。
赏南被怀闪冰冷的头发凉得忍不住打寒战,看起来就像是因为害怕而发抖似的。
神父惊惶的眼神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抛去他神职人员的身份,神父不过只有十八岁而已,却要被引诱着犯下这样的罪行。
神父秀气的下巴点了点,“主教,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