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被他自己搓得鲜红,怀闪一把抓着赏南的手臂,垂下眼,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赏南通红的唇上,他笑了声,“狗咬了你的嘴?”
“……”
这无法解释。
他因为亲吻了古物的手背而呕吐,如果他不知道任何事情,他怎么会因为触碰了伟大的教皇而犯恶心。
“我自己揉的。”赏南试图甩开怀闪的手,意料之内的,失败了。
赏南只能抬起头看向明显不相信的怀闪,“主教,我向圣主起誓,这真的是我自己揉的,”说到这里,他语气一顿,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不过,主教您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私人问题,就算我被狗咬了嘴巴,和您的关系好像也不大吧。”
“现在不大,”怀闪松开了赏南,上身靠在门框上,“但以后说不定就大了。”
赏南装作不懂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以前没觉得自己这么会演戏,现在对各种事件应该表现出来的反应几乎是信手拈来,毫不费力。
怀闪定定地看了赏南一会儿,最后一眼仍旧是落在赏南的嘴巴上,走的时候,他手指撩了一下赏南的耳坠,“神父,我们走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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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铜钟被敲响,醇厚古朴的钟声在王宫乃至整座园林以及山林上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