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怀闪和拉开距离,撕开领子,将袍子脱了下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神父请进,我们谈谈应该怎样完成您的诉求。”
办公室内则不像外面那么压抑,是很正常并且常见的办公室,不像赏南办公室中有那么多书籍,怀闪的办公室……本应该拜访书籍的书架都摆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带着无数铁钉的锤子,斧头和钳子,铡刀和森白的头骨,以及挂在墙壁上的一把镰刀。
和那天晚上怀闪手中的镰刀几乎一个样,只是更加大,站在它的前面,仿佛直面了它的锋利和血腥。
“神父,我可以答应为您去主持圣告,可你很清楚,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怀闪请赏南坐下,“那么,您会付给我什么报酬呢?”
他蹲下来,在柜子里翻腾,最后翻出来一个血红色的酒瓶,“没有水,这个您喝吗?”
“不喝,谢谢主教。”
“那我给你倒一杯。”
“……”
酒瓶中的液体也是红色的,哗啦啦倒在玻璃杯中,赏南移开视线,“您想要什么报酬?”他有很多钱。在这个几乎完全受教会统治的国家,神职人员的薪水完全不是普通工作能比拟的,法定工薪、平日里从圣子们手中获取的报酬、以及每日圣子们的侍奉,加起来的数量都非常可观。
“我不缺钱。”怀闪说,“神父,我比您富有多了。”
“试试,你把这个喝光,我就答应你。”怀闪把一满杯的红色饮料推到了赏南面前,也有可能是酒,虽然赏南并没有闻到酒精的味道,可这看起来实在不像好东西,甚至不像是能入口的东西,并且,从怀闪手中递来的,赏南有些不太敢喝,尤其是它还被当作答应的条件——毒药的可能性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