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怀闪不是,怀闪很少穿工作服,他今天穿着黑色的卫衣,和他脖子上的纹身几乎连成了一片,暗红色的短发在太阳的光束底下闪着光点,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脸上丝毫看不出昨晚持镰刀时的嗜血和亢奋。
“主教有何贵干?”赏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怀闪看出他渴了,把自己吃了一半的冰激淋递过去,“神父想吃?”
赏南:“……”
怀闪:“小孩子都嘴馋,我明白,吃吧吃吧,我大方着呢。”
马利维在心中呐喊主教怎能对他伟大的神父如此无礼,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忙跑去倒了杯水,放到赏南面前,“神父,您喝点水。”
怀闪脸上揶揄的笑变成了冷笑,扫了眼马利维,收回了手,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冰激淋。
“执事,去准备午餐吧,我还没吃饭,听说神父这边的食物最丰富新鲜了,我也想尝尝。”怀闪支走了马利维,马利维也不敢违抗他。
偌大客厅只剩下了赏南和怀闪,怀闪背后有着黑色的高案和巨幅圣主画像,但赏南很难将画像上神情哀伤的圣主和眼前这个舔冰激淋的家伙联系到一起。
“主教,您最近和我来往比之前要频繁。”赏南喝了口水,他有些好奇怀闪的动机,本来应该是他主动去接近怀闪的。
“认识您之前不知道您这么有趣。”怀闪将冰激淋的最后一部分整个塞进嘴里,“到底是谁让一个连拿刀都手抖的小孩当神父的啊?”
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