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想告诉他别着急,黑化值越低,属于他的东西都会慢慢回到他手中,可这不是能随便告诉他人的事情。
江鲫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他是我的堂哥,我不能吃掉他,我要对他好。”
赏南:“……”
童喜过了十八年以来最混乱的一个生日。
两家父母从家里风尘仆仆的赶过来,童喜他妈一看见童喜那肿成了猪头的脸就哎哟哎哟直叫唤,他爸也拍着桌子,“枪毙!败类!渣子!”
童喜和他爸妈长得很像,他爸妈也是人高马大的,气势十足。反观赏南一家,都是斯斯文文,温柔秀气,所以两家人才能凑到一块儿玩这么多年。
赏南妈妈牵着赏南的手,看了会儿他,又去看童喜,皱眉道:“你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赏南:“……”是亲妈吗?
童喜正在被他妈往脸上使劲搓药,他疼得呲牙咧嘴,还要帮赏南说话,“前段时间那群人就堵过赏南一次,他挨了好一顿打,因为我们看见他们打劫一个校友,帮那校友说了几句话,结果这群人就一直咬着我们不肯放口。”
“这是社会上的人,你们早该报警的,”赏南爸爸不赞同地看着两人,“你们过来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遇到这类事情不要强出头,不要逞能……”
“哎呀哎呀你能不能闭嘴呀,”赏南妈妈用包包打了爱人一下,“你能不能别这么唠叨,小南和喜仔也是帮助同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