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需要养一养。
他以为自制力足够,但两个人到一块儿就跟磁铁吸着一样,完全不受控制。
两人从这天后,分开睡了一周。
一周后有个宴会,卫天应邀请连翩参加。
连翩和裴度去了。
果不其然遇到了沈拂行和沈父,沈拂行原本有些尴尬,也有些遗憾,但见连翩态度从容,便觉出自己的不足来。
又见裴度恍若无事发生,在沈拂行打招呼时也和往常一般无二的颔首,便知道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难免想起最开始认识连翩的时候,那时他若不那么自负,不那么优柔寡断,也许是另一种结果。
这些事也只能在无人时回想。
倒是沈父,是真尴尬。
当初对连翩他态度颇为自傲,却原来人家当初便有和也平起平坐的资本,如今更是要他仰望。
万般滋味,还是要勉强装作无事打招呼。
连翩和裴度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没有追究的必要,困在过去只会拉低自己。
该怎么还怎么。
就好像不曾和沈拂行如何过,也不曾和沈父有过交集。
沈父松了口气,又不自觉失落,望着连翩和裴度和别人说话的样子,真是好一对璧人。
没多看,免得被人看笑话。
沈拂行也默默的看,须臾后移开目光。
两人真的登对。
想不到当初自海里捡来的会是自己的小小舅舅
其他人没少注意连翩和裴度这里,见两人和沈家人相处和往日一般无二,便知道沈家的热闹没得看。
连翩和裴度都喝了酒。
回家的路上连翩脑袋靠裴度肩膀上犯困,裴度则攥着他的手一个一个的数手指头,在指腹和指头关节处捏来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