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好。

过程太玄乎,脚底就又有点飘。

裴度配合连翩走的很慢,像在院子里散步看景,时不时也看牵着的人。

感叹似的,连翩问:“原来你早就知道啊?”

裴度停了下来,盯着连翩看了好几秒。

他不是温文尔雅的人,西装革履收敛了他的骁悍,但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尤其被这样撩拨。

对裴度来说连翩的声音、样貌等等,一切的一切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牵着人拐进一个开着门的空包厢。

门关上不到三分钟。

再出来,连翩有点晕乎乎的,不是体力不济的原因,大概是缺氧。

两个人手还牵着。

连翩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脖颈的位置,如果刚才新出炉的男朋友力道再大一些,这里大概会留下咬痕。

还有靠近时那喷洒在皮肤上的灼热气息。

能感觉到裴度收着力,毕竟攥着他腰的手劲儿大到让人颤栗

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的寒毛都炸起来。

那种好像要将他直接吞下肚的感觉太明显了,让人四肢百骸都发麻,短暂又深入的吻反倒在其次了。

裴度看到连翩摸脖颈,喉结动了动,低声道:“乖一点。”

他看连翩从来不清白,更不要说将人当成晚辈,但爱不释手或者怎么样,总想将人拢在掌心里。

有时候说话就像哄小朋友。

有点小冤枉,连翩:“是你要乖一点。”

毕竟大庭广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