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在乎什么就拿掉什么,这是裴度的报复。
见连翩不说话,怕人心软,只道:“那天能脱险是您自个儿争气,再加上老大去的还算及时,要是换了别人或者老大再晚了几步”
为着裴度,庄骁了解过连翩。
这人聪明有决断,更兼心肠好,金玉一样的人,但这世道到哪个年月都浑浊,金玉不知自保多得是被污被埋没的。
若不是华清歌约连翩,不自量力的想要做和事佬,凭林文河伤不到人,无意识的助纣为虐也是助纣为虐。
也该那个空有一张脸的糊涂虫长长记性。
连翩知道庄骁的意思:“就这样吧。”
挺可怜华清歌的。
但有一说一,华清歌今时今日的境遇不都是因为别人,太清高太单纯再往里走就是固执和愚蠢。
像林文河那样的人,早该远离
从他出事到现在,华清歌也联系过,连翩没理会,歉疚或者解释,他都不需要,只想离这位远远的。
至于将来,那是沈拂行需要操心的事。
庄骁见连翩平淡,有些诧异,倒也放下心来。
其实他对连翩还是不了解,连翩即使偶尔的心软也是在有能力的基础上,从不盲目伸手。
而且他性子也佛,不喜欢谁压根不会纠缠,精力都收拢在让自己舒服上了。
只是谁能料到林文河能丧心病狂和愚蠢到这个地步。
晚上,连翩和裴度打了个电话。
连翩躺在宽大的床上:“搬过来了,屋子我很喜欢你那边好吗,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