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翩只让裴度亲到锁骨那里就不给亲了:“我想洗澡。”
还记得昨天土里头打过滚,脏得很。
裴度亲了亲他耳垂:“不脏。”
这一下怪刺激,连翩只觉电流滋滋在脖颈和脊柱之间乱窜。
缩了下脖颈:“我想洗,不洗睡不着,求你了就冲一下,冲一下就出来,哥——我可白了,洗一洗更白。”
没想过能说出这样的话,但好像自然就会了。
也许是过去看了太多的狗血小说,早已经自学成才,到现在才有机会施展。
说着话,还戳了下裴度的腰带那里。
虽然看着很吓人,但又有种异样的吸引力。
说不清
大概这种反应能直白的表达裴度的热情,这让连翩有点骄傲,虽然怕还是怕的。
裴度在连翩这儿没原则,连翩想对他做什么都行,但连翩的健康问题在他来说就是绝对的底线。
没答应。
好声好气的哄:“不脏,擦过了。”
他亲自擦的。
擦的时候心疼又愤怒,没有半点旖旎的想法,但此刻想起来,思绪就往不那么君子的方向去了。
最后还是问了医生,连翩才获准可以冲一下的待遇。
哪哪儿都疼,理直气壮的让抱。
到浴室才放下。
嘴上放的开但其实真没胆大皮厚到这地步,让裴度在外面等。
两人一个在浴室内一个在浴室外,关门前接了个短暂的吻。
裴度强调:“五分钟。”
虽然可以冲澡但医生说不能太接触水,冲一下马上擦干,不然容易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