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地上,不客气的要了水和食物。
林文河坐在早就安排人放好的椅子上:“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让我看看到底是你懦夫还是我懦夫。”
考虑到连翩的战斗力,他临时又调了四个保镖过来。
六个亲信保镖个个壮硕如牛,手持钢管守在四周,这种纯力量上的碾压给了林文河极大的底气。
没有资本,没有阶层,没有偏向。
只要他想,就可以将眼前这个尽管你伤痕累累,但还是像一只敏捷的豹子一样的青年按死在这里。
二十分钟后,连翩扶着墙站了起来。
林文河施施然站起来。
在距离这栋废楼更远的地方是最繁华的城市,最密集的人群,越野车怒吼着如同出笼的凶兽,朝这个方向而来。
越野车后,鳞次栉比的高楼其中一间。
收到拼命挣脱开绳索,用鲜血淋漓的手打出的电话的沈拂行,推开了包厢的门,看到一地狼藉就是一楞。
脚步惶急中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那是一个手机壳,背景透明,右下角是一角叠青瓦的屋檐,似楼似亭,很有意境的一幅画。
心头霎时一颤。
他认得,这是连翩的东西。
连翩的手机一直用黑色的手机壳,忽然换了这一个,还总欣赏这画,身边人不注意到都难。
时间缓慢往前,但又骤然极快,
快到连翩一个过肩摔将林文河像死狗一样摔在地上,正要欺身向前锁住对方脖颈来个擒贼先擒王时,眼前骤然一片迷蒙。
就地抓了一把灰石扬在连翩脸上的林文河,惊骇大吼:“还愣着干什么,抓住他!”
保镖闻声而来,将连翩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