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有这样的血勇,林文河怎么都要佩服一下,但这个人是连翩就让人更厌恶。
弯腰掐着连翩脖子让他抬头:“挺有心眼啊,咬破舌头抵抗药力?死心吧,那东西一头大象都能弄翻”
连翩嗤笑一声:“虚伪的懦夫,有本事单挑啊——”
这话无疑踩中了林文河的痛脚,但他并没有立即暴跳如雷,反而站起来:“带走。”
单挑
他练过拳击,论身手不比保镖差。
超出计划太多东西,原本准备保镖两个抓人两个押送,但现在其中两人已经废了。
林文河匆匆嘱咐了一句让躺地上那两人先等着,想想华清歌一时半会也挣不脱开绳索,回头再做工作,便再没管。
这是他的私人大包,基本用具俱全。
临出门又走回去,自抽屉拿了一支解毒剂,单挑就单挑,事已至此,他正好手痒。
等回头降服了连翩,让他去外地养伤几天,一切天衣无缝。
这一层他吩咐过,不会有人来。
餐厅自私人电梯直达一楼,转过一条通道就是后门,那里早停着一辆黑色的suv。
车辆启动,呼啸着往城外去。
副驾驶的林文河看了眼后座靠着车玻璃的,手被绑着的青年,见他闭着眼仍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冷凌冽,总觉得很不安。
也许是这人靠山太硬吧,但只要做的严密,一定没有问题。
林文河不知道的是,在连翩的手机砸在墙上四分五裂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安市的家里,茶几上的手机疯狂响起。
那是一种刺耳到极点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