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进去,见本该睡着的裴度半坐起来,被子堆叠在腰间,脸上犹带几分酒意,但眼神还算清明。

管家问:“裴先生,要替您关灯吗?”

还有段距离,他并没有注意到裴度额角绷着的青筋,只听裴度微哑的嗓音:“不用,我一会儿要洗澡,出去吧,带上门。”

门关上,四方寂静,

裴度轻吐了口气,并没有掀开堆叠的被子,也没有立即下床,更没有立即解决已经绷到极致的需求。

紧绷和渴求被他以意志力死死禁锢。

像自我惩罚,又像是痛苦而愉悦的体味。

静静的想,连翩没有推开他,还那么安静温驯的靠在他胸口,哪怕只是片刻,也让人心头满满当当。

那会儿,连翩在想什么?

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心如擂鼓

连翩此刻还真是心如擂鼓。

他在洗澡。

浴室反锁,水声哗哗,掩盖了很多动静。

他身体健康欲望却淡,生理上的自我纾解也时常是按部就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受控制。

爱情的产生从来都会伴随着冲动,额头抵在冰凉的石砖上,连翩想,他想谈恋爱了。

不单谈,也要做。

做想到裴度的硬件设施,难免畏惧,想想还是算了。

先柏拉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