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歌索性道:“我和沈拂行的事,到此为止,林大哥,抱歉,沈拂行将我当做陌生人,可能日后对你也会冷待,你出身已经够好,想过好很容易,不一定非要走到最高处,往上太辛苦了,我们都歇一歇吧。”

他将豆浆放到桌子上,径直离开了。

林文河站在原地,全身上下透心凉。

原来

原来华清歌竟然全都看在眼里,竟然看的明白。

羞恼或者挫败。

他不知道。

脑子里像有火在烧,轰隆隆!

狠狠一挥手,豆浆啪的一声摔再地上,塑料封口破开,豆浆溅的满地都是。

这样犹自不能缓和心绪。

连踢墙好几脚,大汗淋漓才的停下来,满面狰狞。

卫天应的生日后半场转战到了会所。

都是年轻人。

闹腾极了。

连翩走不脱,索性跟着去了,陪着喝了几杯酒,趁着卫天应被别人缠着打台球离开了。

叫了个车。

快到园子的时候给沈拂行发了个信息说先回家了。

很快沈拂行来了电话。

连翩接了,让他们玩的高兴,没等沈拂行再说就挂断了。

门口有监控。

半路管家就迎上来,问他玩的怎么样,要不要再吃点夜宵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