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连翩没当回事。
现在看,沈拂行大概是真动了放手的念头。
这是沈拂行的私事,连翩给不了意见。
反射性的想,如果沈拂行决定放弃这段感情,那他们就不用再假装情侣,那他就能专注自己的情感。
连翩告诉沈拂行关于苦肉计的猜测:“怀璧其罪,很多人看华清歌,你就是他怀里抱着的那块玉石。”
沈拂行面色冷凝:“我知道了。”
感情上的事已经有了要了断的眉目,他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倒有了和连翩闲聊的心:“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连翩:“不辛苦,你那地儿不错,卖吗?”
沈拂行就笑:“我考虑考虑。”
连翩:“君子不夺人所好,价格方面不用担心,那地方不行就换别的,你帮我打听打听谁要出手,京市我还挺喜欢的,以后会常来。”
正聊着,卫天应溜溜达达过来:“干嘛呢,今天是我的大日子,你们这卿卿我我的”
他来是想拉连翩去下棋。
三个人最后找了个偏厅玩儿。
也不怕冷待了客人。
这宴会到最后跟商务宴差不多,谁都有亲朋,谁也都有想谈的生意要聊的政策,不会感觉被冷落。
为了能连着晚上出去嗨,卫天应的生日自下午三点开始。
一局棋下完,连翩说去个洗手间。
这是找了个借口。
六点了。
他想问问裴度吃饭了没,准备吃什么。
其实要单论住一个屋檐下,倒不必这么事事报备,但两个人住的投缘,一日三餐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
裴度做什么都会跟连翩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