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度沉沉的吐了口气:“糊弄我?”

连翩赌咒发誓:“没有!”

裴度:“我这个人闷的很,也没什么趣味,多少年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亲近到这种程度的朋友,小羽,要是哪里不舒服了你就告诉我,我可以改,但不声不响的就离我那么远,挺伤人的。”

他没追过人,掌握不了度,怕一不留神给人吓跑了。

像下午这样,眼睛都不看他了。

让人心慌。

裴度没法子,只能先给人打预防针,将来要有个刹不住的时候,能有个缓儿。

当然这些想法自然不能告诉连翩。

连翩听着裴度发自肺腑的一番话,带着忐忑和迷惘,一点都不像他平日里笃定端正的样子。

也不像他打猎时的箭无虚发强势霸道。

一个一直以为强硬到毫无破绽的人,冷不丁将一点柔软的芯子给你看,这种反差让人心里酸软酸软的。

连翩认真的回应:“记住了,有什么不舒服我肯定说。哥,你特别好,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了,你也告诉我,咱俩要能好一辈子,那多好。”

他自重生以来遇到的好几个人,或多或少都带着目的相处。

只有眼前的男人,乍然出现,初见惊艳,久处更觉不凡,是当至交好友处的。

裴度看着连翩认真又有点忐忑的样子,好像要把心掏给他看,只觉自己太不是人了。

心道的确得好一辈子,一个被窝那种好。

伸手攥住连翩的手腕:“别的事我都不担心,但你和拂行我总觉得你们之间不太亲近,也许只是谈一段就淡了,和他淡了没事,但不能连坐,不能因为我是他表哥,将来和人分开了便觉得和我也不好处,好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