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得出来。

从没有人像李宣玉那样,自始至终都坦坦荡荡的对待他,即使最开始见面能感觉到他觉得你不错的那种赞赏和惊艳,但除此之外就没了。

有时候他甚至想,不知道这样的人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

心里有对李宣玉的愧疚,也难免埋怨沈拂行:“不告诉我,这么不信我?”

沈拂行:“你不喜欢清歌。”

这还真是。

卫天应挺看不惯华清歌清高倔强的样儿,要真清高真倔强,干脆利落的撂开手不好?

有一搭没一搭的犹豫,看的人闹心。

或者直接像李宣玉那样,就张狂从容的摆出就要攀高枝的意思,哪怕是装的呢,那也是个意思。

这样不上不下

左想右想,总能想到李宣玉那张唇红齿白的脸,神采飞扬的说要勾搭他的话。

烦恼的搓了把脸,卫天应问:“行哥,人都得罪了,你说他能原谅我吗?我最近吧”

沈拂行:“他不会怪你。”

卫天应:“真的?为什么?”

沈拂行:“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其实是李宣玉早就告诉他卫天应的事,说的时候半点火气都没有,像大人看闹腾的孩子,不是大度,是完全不在一个维度,不在意。

但这话当然不能告诉卫天应。

很快到了约定的时候,大家出了林子碰头。

有人送午饭过来,会顺带拿走上午的猎物回去处理,还有就是天也热了,放在这再坏了。

连翩一手拎野鸡一手拎只肥兔子。

兔子是他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