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要不要我给你介绍?”

这话也曾说过,当时裴度说不用。

裴度:“也不是不行。”

两个人是边说边干活的,譬如裴度,这会儿就张着网袋的口袋,等着连翩将野鸡放进去。

连翩不大温柔的将野鸡扔进袋子,力道大的自己都有点惊到,但只作平常态度问道:“那你要什么样的?”

裴度看他虎超超动作的样子,心里柔软一片,将网兜的抽拉绳一拽收紧,利落的打了个结:“你这样的。”

连翩捡起地从野鸡体内拔出来的箭,血淋淋不好拿,在地上蹭了蹭血迹,眼睫垂着:“哦,那我留意留意。”

裴度逗他:“要是你有个双胞胎兄弟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愁了。”

连翩站起来:“你想的倒挺美。”

裴度:“到时候把你兄弟送给拂行,咱俩这么熟了,正好凑一对。”

说罢怕小孩又炸毛。

一手提着野鸡,一手拎着两个箭篓子往前走了。

只握着一只箭的连翩,忽然那种不高兴的情绪就没了,只心道原来他喜欢男人,初恋都没有,喜欢的还是他他这样的?

连翩握着箭跟上裴度,问他要东西提着,箭篓或者野鸡都行,能分担一点是一点。

裴度没让:“你玩你的。”

他在某些方面好像很宽松,某些方面却很干脆笃定。

但连翩也并非什么软耳朵软性子的人,会被人指派着走,直接拎过野鸡。

裴度没说什么,捏了把他的后脖颈。

连翩看他,心里冒坏水儿,走了没几步道:“哥,你脖子上落了片叶子我帮你摘?”

裴度应了一声,站着了,还特意低了头。

连翩抬手,攥了下裴度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