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说,耳朵有点硬。
这人怎么好像哪哪儿都硬,简直像铁打的。
裴度猛的站起身:“我去看看附近还有没有猎物。”
他走的有点儿快。
连翩不明所以,心道难道是脸上挂不住了,没料到他真动手?
裴度这儿,没走远。
按着一棵树静静的站了会儿,半响摸了摸耳朵,又低头看看自家不争气的伙计。
总算山林温度不算高,入目绿意盎然,很适合清心寡欲。
十来分钟后,他平心静气的走回去。
连翩正站在距离死掉的野鸡十余步的地方,在练箭,野鸡旁边插着好几根箭,也有倒地的。
见裴度回来,走过去收箭。
问裴度野鸡怎么办,其实就是找个话头,看他是不是真的恼了。
裴度还和之前一样,看不出什么不同:“箭篓有网袋,装起来拎着。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连翩点点头,是有了猎物的兴奋感。
骤然想起两人一起张弓搭箭的那一刻,那个似是而非的吻,谁也没提,似乎根本就没发生过。
连翩想,一定是他想多了。
毕竟他不怎么直。
对裴度来说,肯定都没在意,只顾着专心教他射箭了。
不能以己度人。
心虚渐渐恢复平静,连翩暗道要注意距离,他最近好像和裴度太亲近了。
之前没觉得怎么样,就是投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