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度拽了下连翩的腰带,爬山的时候多要弯腰,这玩意儿就露出来了,伸手就够到了。
轻声道:“是要冻死了。”
连翩没听清,护着腰带转身:“什么?”
裴度眼里的温度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你高兴就好。”
这样快活的连翩,他从没见过,何必败他的兴致,哪怕那会儿他甚至很想将人扛了就走。
做得到。
甚至想,将来就是沈家找麻烦也不怕。
他是楼,连翩是羽毛或者小鸟,他都有把握将人牢牢困在自己的身边。
但是之后呢?
一时意气解决不了什么。
他盯上的人,总要图一个两人一起高兴,一起长久。
连翩不知道裴度在想什么,见他说没什么,就又往上冲,地方大,人的灵魂好像都放出来了。
颇有一种人在后面追,魂在前面飞的自在感。
说是林子,其实不小一座山,有踩出来的小路,顺着走就行。
一前一后。
连翩走的轻快,一个劲往上,不过走快还是走慢,裴度怎么都在他身后。
渐渐的,走不那么快了。
山路累人。
裴度也累,跟在后面眼睛没地儿放。
他不是圣人,有了心思难免带起欲念,那么细一点腰,走路倒挺有力,冷不丁就回头的笑,勾魂夺魄也就这样了。
偶尔在人走不稳时托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