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错身而过,连翩听林文河问:“李小少爷好兴致,笑的这么开心,那边又是哪个知交好友?”
后边四个字咬的怪里怪气。
连翩睨他一眼:“丑人多作怪。”
林文河的长相的确不好,这一句正踩在痛点,怒道:“那也总比某些总想攀高枝的人强,沈少已经不能满足你了,还要勾搭裴家?小心鸡飞蛋打!”
怒气归怒气,这话说的自认还算有水平。
他就不信这小子这次敢和沈拂行告状。
告什么?
说他骂他朝三暮四,又看上了裴家那位?
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将手机揣兜里,连翩倒也不生气。
眉梢一抬端的风流倜傥:“京市是个好地方,藏着你这样的癞蛤蟆,却也有沈拂行、裴仙楼这样的极品,卫天应也不错,我都看上了,都想碰一碰,你又能怎么样?”
不知是被“癞蛤蟆”刺激了,还是惊愕于连翩的大胆和贪婪,林文河一时间脸涨的通红,竟不知该怎么反应。
连翩仰靠在墙上:“滚吧!再磨蹭我就让沈拂行将你扔出去,你也看到了,他现在很迷恋我。”
他的确有迷惑人的资本,这样骄矜霸道也漂亮的惊人。
林文河咬咬牙,转身走了。
瞎说八道气走林文河,连翩一时也不想回闹哄哄的里头,站在窗户边看雪。
余光扫到有人过来,不耐烦道:“还有事?”
转过头却发现不是林文河去而复返,是卫天应,看着脸色还不怎么好。
心里当啷一下,刚才
刚才卫天应的确什么都听见了,在林文河离开时眼疾手快闪在一旁,但就这么走却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