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所门口,沈拂行让连翩别动:“我给你开门。”

这是要秀恩爱?

连翩由着他,很迅速的进入角色,在沈拂行开门后撩他一眼,俨然情深款款。

见沈拂行傻了吧唧,低声:“演戏啊大哥。”

从没有被嫌弃过的沈大少:“我知道。”

就是没想到能这么逼真。

而且连翩平常冷淡端正的时候多少人都迷糊,更不要说刻意这样亲昵钟情,饶是沈拂行没别的想头也难免恍惚。

不过他到底不是一般人,很快回过神,跟得上连翩的节奏。

在其他人眼里,两人登对极了。

有人趁着劲儿打趣,喝酒让沈拂行给连翩代喝之类的,沈拂行还真就喝了,大有这是老子的人,半点不能亏着的意思。

其实是知道连翩昨天喝醉,今天能给面子演戏就不错了。

但放其他人眼里,谁见过沈拂行迁就过谁,连华清歌都没这待遇——两人总闹别扭,沈拂行口是心非,所以竟比不得对连翩明面上的关照。

林文河想起吊着一条骨折的胳膊,脸色苍白的说“我不怪他”的华清歌,再看连翩众星拱月似的,心里便有气。

不止为华清歌,也为之前被赶出车队。

不过他坚信沈拂行对华清歌就是不同,否则怎么会提点他去探口风,又让他也来这里。

一时间便嗤笑某人妄想飞上枝头,不过是个挡箭牌罢了。

当然,林文河也不敢小看对方就是了。

听说还攀上了裴家的人。

以他的家世要不努力钻营到这个圈子,并没有途径知道裴家怎么样,打听过后几乎浑身毛孔都炸开了。

原以为沈家已经是顶端,没想到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