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么。

反正这件事结局已经定了。

他是来玩的,对宫心计你陷害我我陷害你没兴趣,露出苗头的恶意,一棍子打死最干脆利落。

回头微信里面消息就一大推。

挺多人找他。

有想挖他去管理集团的,有知道他掉海里的事问候的,还有些咨询之类,就成年人时常刷存在感,说不准有朝一日就用上的那种交际。

连翩酌情回了,人问一律说自己在国外,暂时不回来。

就谢燕归和江揖、岁安、连父这儿多聊了几句,不过没接对方的视频和电话。

给洪伯打了一个电话,报平安,更说自己现在多自在多高兴,反正就是无事一身轻,给洪伯都听笑了。

至于林文河阴沉沉的威胁,连翩没当回事,他那句走着瞧是宣布结果,并非意气争一句长短。

第二天大伙儿一起在餐厅早饭。

连翩当着众人的面就说了:“拂行,你知道护短这个词什么意思吧?”

他面白如玉神采摄人,仿佛跟沈拂行认识百八十年,瞎聊天什么都说,自然的很。

但这一句,聪明的人都绷起来了神经。

林文河垂着眼,捏着勺子的手指禁不住泛白。

沈拂行抬眼:“嗯?”

比起江揖的俊丽冷敛,谢燕归的英气桀骜,他是一种幽深却又分明的俊美,并不张扬,直白又深刻。

少有人能扛住他询问的这一眼。

连翩兴致更好,秀色可餐,真是美好的一天。

男朋友,多亲近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