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连翩出差的这几天,他都偷偷溜进来在连翩的卧室睡的。

说是偷偷,却瞒不过白管家。

不过白管家也不会说什么就是了,小情侣之间同床共枕那么久,串个房一解相思没什么大不了。

话说回来,也许是车上小憩过的缘故,尽管连翩给谢燕归盖毯子的动作很轻,但谢燕归还是立即就醒了。

骤然睁眼,眼睛里红血丝很明显。

连翩道:“既然这么累,就该好好睡一觉,磨刀不误砍柴工。”

说罢便要走开。

袖口被拽住。

自从不是情侣的话说开,尤其两人似有若无的隔阂,谢燕归就不敢再对连翩做出逾距的亲近。

他个高腿长,手掌也生的大,手指修长。

小心翼翼的拽住一点袖口布料时就显的既可怜又委屈:“哥,我想和你说说话。”

连翩看他:“说什么?”

窗外阳光照进来,落在绽放的桃花上,粉光致致。

两人一坐一站。

谢燕归仰面看着眼前的青年:“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查探你的行踪,不应该说那么绝情的话,不管我们怎么到了一起,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哥,是老头子去后对我来说最亲近的人。”

他不想单纯的用金钱利益去定义两人的关系。

哪怕现在有利益冲突。

谢燕归觉得自己很贪心,既想要谢家,又想让连翩毫无芥蒂的对待他,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连翩以为他只把他当做一个合作者。

连翩下意识的抬了下手。

按了按谢燕归的肩膀,笑了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