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归淡淡道:“他们支撑的是父亲的遗言。”

谢清听:“只是就算有了他们的支持,大哥当初太信任连翩了,现在连翩能调动的东西还是超过我们”

这也是他非要弄死谢风泉的缘故。

因为在集团,当初谢风泉手中掌握的股权等各种东西,几乎一人力压其他股东。

谢风泉不死,他谢清听就是拉拢了其他所有人也比不得。

谢燕归心中早有打算,但未免谢清听起疑,问道:“二叔你说该怎么办?”

谢清听:“十月就是股东大会,在这之前你多做努力,到时候股东们一起支持我拿回一部分权利,加上刘达和陈玉章的,董事长的位置即便不能争一争,怎么也能划江而治。”

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和谢燕归所想不谋而合。

谢燕归当下便作出一副恍然又敬佩的模样:“还好有二叔在,否则我真的”

谢清听道:“我们是一家人,我不替你打算替谁打算。”

话是这样说。

但见眼前少年这段时间的历练下来,眉目桀骜又深沉,俨然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风姿和气度,他心中也不安的很。

只庆幸谢燕归什么都不记得,空有个壳子罢了。

人心幽微,纵然谢燕归聪慧但也并不能尽数知道谢清听在盘算什么,但他自问有把握将谢清听拿捏在掌心。

倒是连翩

谢燕归看不透连翩在想什么。

明明刘达和陈玉章都表明了更亲近他,连翩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怒,不慌,波澜全无。

甚至于谢燕归拿着一些问题请教连翩,连翩指点他也没有半分敷衍。

大概是从未将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