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归咬牙不吭声。
工作上渐渐养出雷厉风行的性子, 生活上, 和连翩相处时依旧和以前一般无二。
只他知道那些细微的差别。
不止是分开睡。
没有人再给他吹头发, 也没有人再问他头还疼不疼,有没有想起什么。
不过谢燕归没有太多时间伤春悲秋, 太忙也太累,有时候回来几乎倒头就睡。
谢燕归这么勤奋,谢清听只觉心惊肉跳。
他不得不自割肉来显出自己和连翩的差距,然后放出一些风声。
譬如谢总经理是真为谢燕归好, 几乎不遗余力, 倒是一直说谢氏终归是谢燕归的董事长,目前从不曾放权给谢燕归, 要求却极严苛。
流言汹汹。
两相对比之下, 很多人难免心中犹疑。
话传到连翩耳朵,岁安都有些坐不住:“少爷, 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他最知道连翩从不曾觊觎什么。
连翩以手支颌,懒洋洋的看着落地窗外映在灿灿阳光下的高楼大厦:“做什么?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我的确严苛, 也的确没有放权。”
岁安:“您在生燕归少爷的气?”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现在谢燕归和谢清听走的很近, 而谢清听从不掩饰对连翩的不喜。
换他, 他也生气。
连翩笑了下:“气大伤身,我这辈子可还准备长命百岁。”
岁安:“可是,外面传的也太难听了。”
连翩问他:“那你说该怎么办?”
岁安的意思是可以稍稍放权给谢燕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