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化验结果,您的血液除了微量的药物残留外,没有其他危害。”

“那个侍应生叫林昌,是酒店的老员工,仗着长相勾搭过好几个富二代,您的信息是有人刻意放给他的,他本人并不知道被算计了”

“蛛丝马迹指向郑家,但对方行事利落,我们无法掌握确凿的证据。”

这种结果实在让人气恼。

如果是他遭遇了这些,岁安想,怕不是床都要锤烂

但从后视镜一看,坐在那里的青年容色胜过春光,神情平静如湖水,半点波澜都没有。

似乎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岁安说的这些和连翩预料的大差不差,越身价不菲越爱惜羽毛,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怎么会给人留下把柄。

只是他不需要把柄。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就完了。

该讲道理的时候讲道理,对方不讲道理的时候,那就也把道德扔一扔吧,否则活的多累。

他吩咐岁安:“没什么好懊丧的,这样”

第二天晚上凌晨五点,连翩被手机铃声吵醒。

没看,摸索着接通。

谢清听:“承安不见了”

昨天晚上一宿没回来,今天到这个点又没回来,成年人,又是男孩子,他向来管的不是很紧。

但有一条铁律,四十八小时内必须和他联系一次。

做贼心虚或者别的什么,总之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和连翩脱不了关系。

连翩:“二叔?”

听得连翩睡意朦朦的声音,谢清听又怀疑是不是他想错了。

心中焦躁,按捺着道:“承安联系不上,我想着你们都是年轻人,连翩,你知道他可能去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