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握住。
握着他手腕的掌心温度很高,烫的谢燕归心都一哆嗦。
连翩:“好了,他大概是一时糊涂。”
又问:“你怎么会来?”
理智回笼,谢燕归几乎毫无间歇的道:“找不到你,问了人过来,没想到”
连翩不置可否:“走吧。”
谢燕归看着连翩转身要走的样子,很寻常的动作,但他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多了看不见的屏障。
这种感觉让人心慌。
本能的,他叫他:“哥——”
连翩转头看他一眼:“怎么了,你要去洗手间?”
谢燕归:“没有。”
他问不出来连翩身体舒不舒服的话,没脸问,也怕问。
连翩看了眼洗手间里半昏迷的林昌:“给他叫个医生,我没事,总不能闹出人命。”
谢燕归闷闷的应了一声。
再回到大厅,觥筹交错,一切如常。
连翩作为谢氏的董事长,走到哪里都目光汇集,更不要说他本人实在太过出色。
被药力影响着,一些细节上更吸引人。
过分白的皮肤,明亮到惊人的眼睛,还有无人知道的身体稍高的热度,后脖颈渗出的细汗。
连翩不太舒服,但这种场合他但凡撑得住就不能退。
和很多人谈笑风生。
站到谢清听面前时亦眉眼安然:“二叔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如果谢燕归没有赶来,连翩一时还不确定到底是谁下手,毕竟生意场上和气归和气,但也不是没有对手,没生出过敌意。
但现在,他肯定这件事和谢清听脱不了关系。
捏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谢清听凝视着眼前从容端然的青年:“是吗?那看来我虽然上了年纪到底老当益壮,还能为谢氏再鞠躬尽瘁几十年。”